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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鲁克突然追问:“你曾说‘该问的是什么时候开始计算这个距离≈ap;#039;。现在你开始丈量这个距离了吗?”
罗伊笑了笑:“我想刚刚已经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好吧,开玩笑。”
“个人荣誉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每场比赛我都在用表现丈量这段距离。等数据足够亮眼时,自然会有人帮我计算这个数字,而现在,我只专注于让摩纳哥在欧冠走得更远。”
杜鲁克合上笔记本,借着喝咖啡的动作掩饰眼中的思索。
他想起过去塞纳河畔那个锋芒毕露的年轻人——那时的罗伊会主动把皇马比作待征服的罗马,用《匈奴王》的隐喻彰显野心。
而现在,眼前这个端着马克杯的球员却像在参加外交部的新闻发布会。
每个回答都滴水不漏,既不轻视对手也不暴露目标,提到每一支球队都刻意保持中立语气。
摄影师调整焦距的细微声响中,杜鲁克突然意识到:这不是退缩,而是进化。
河边的罗伊需要证明自己值得被认真对待,而此刻的罗伊已经用六场欧冠表现赢得了话语权。
他不再需要隐喻和挑衅,就像猛兽收起爪牙不是退化,而是学会了更高效的狩猎方式。
电视里传来抽签嘉宾入场的音乐,杜鲁克最后在笔记本角落写下:“当猎物变成猎手,沉默比宣言更危险。”
杜鲁克轻轻合上钢笔,指节在笔记本封面上敲了敲:“罗伊,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未来你需要写本自传.”
目光满是希冀。
“考虑下由我来执笔?”
罗伊转过头,目光在杜鲁克脸上停留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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