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的缝隙,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师傅说的对,他连句话都说不利索,哪能当掌门?可他更想问:“师傅,是不是因为我太笨,所以您才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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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又指向唐瑶:“唐瑶呢,上清宗可没有女子不能做掌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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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策:“唐瑶是我女儿,上清宗又不是我家私产,我身为上清宗掌门岂能暗藏私心自家代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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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大声道:“举贤不避亲,谁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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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策淡然道:“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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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怒了,“说到底,掌门就是想将掌门的位置传给东郭浩渊,究竟是为什么,可有见不得人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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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策霍然睁眼,目光扫去,语气中带了几分严厉,“上清宗的门规对唐长老来说,是不是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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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凝噎无语,双拳紧握,气得瑟瑟发抖,没想到自己至亲的侄子居然会当众这样说她,头回对她如此强硬,当着众弟子的面令她颜面无存。她望着唐策染血的衣襟,突然想起他方才咳血时,手心里紧攥着半块碎玉——那是东郭浩渊当年送他的生辰礼。“你这个傻子,”她背过身去抹眼泪,“你这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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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已决!”唐策摸出了掌门令牌,递向就近的罗元勋,“师弟东郭浩渊不在场,按门规,掌门令牌由几位长老联合代为保管,师弟回来后,掌门之位正式转由东郭浩渊接掌,上清宗上下弟子为见证,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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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蝶灵”突然振翅,粉白光晕扫过唐策的脸。他望着令牌上斑驳的纹路,想起东郭浩渊临走前说的那句话:“若我死了,便传位于你;若你死了,便传位于我。”如今他重伤将死,东郭浩渊却还活着——这大概就是他们师兄弟间,最后一场未说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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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瑶突然扑进父亲怀里,哭声压抑得像抽噎:“爹,我不要什么掌门之位,我只要您活着……”唐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顶,最后一丝力气散在她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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