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估计就是想要带她们一起走,即便那日只带走了宝珠,席容烟也事先为另一个丫头安排好了。
她早有准备。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从她在皇后面前故意说她要住在明德殿的时候。
她那样低调的性子,不会忽然在皇后面前张扬。
可惜他早察觉出她一丝不对,却仍旧对她心软,不愿将她束缚太紧。
一封封信纸被打开,直到看到一封信上的内容时,魏祁的手指一顿。
在离城四十多里的临安小城内,雇佣马车的有两个瘦小的哑巴。
还会写字。
魏祁沉眉,指尖点了点,又起身。
席容烟休整了一日,本来打算第二日一早赶路的,却一大早上吐下泻,呕了一场。
宝珠吓坏了,赶紧出去叫小二去叫郎中来。
等到郎中把脉,才是吃坏了东西。
在马车上赶路的那五六日,席容烟怕被魏祁找到踪迹,从来没有去路边的驿站歇脚过,夜里也是睡在马车里,吃的都是路上带的干粮。
又是夏日,估摸着是吃了坏了的干粮。
宝珠倒幸好没事,忙着给席容烟熬药。
席容烟靠在榻上,胃里本翻滚,这会儿又要吃药,便觉难受的很。
这里又没有蜜枣含着,宝珠小声劝着给席容烟喂药。
席容烟也知晓现在不是她娇气的时候,她要赶快吃了药好起来,才能有力气赶路。
一碗药吃了小半刻,吃完了身上汗淋淋的,头发也湿了。
尽管她自来不怕热,但这间屋子朝着西边,一股闷热,昨夜才洗了的头发,这会儿又汗湿了,整个人晕乎乎的。
宝珠也没有好到那里去,额头上也热出汗来,窗户打开也没什么风吹进来,哪里比得上从前屋子里在夏日日日都有冰鉴,屋子里时刻干燥凉爽。
席容烟让宝珠别顾着她,去拿扇子扇扇风。
宝珠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又回来:“屋子里没扇子,奴婢出去买两把来。”
席容烟侧头看向宝珠身上褐色的麻布衣裳全湿了,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碳灰也被汗水染的深深浅浅,伸手拉住她袖子,哑声道:“给脸抹匀些。”
“出去小心些。”
宝珠诶了一声,去照了镜子,看着自己那张鬼脸也吓了一跳,赶紧又抹了抹。
席容烟看着男子衫的宝珠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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