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被魏祁抓住。
她现在只希望魏祁相信她真的死了。
那布包里的确都是泡过断肠草的茶叶,但席容烟在去倒茶时就在指间藏了另外的茶叶,对着魏祁用了障眼法而已。
她还没忘走的时候将被魏祁打翻在地上的茶叶捡起来,在与魏祁说话时,挡住他的视线换上有毒的茶叶。
她额头上同样布满细汗,在盛夏燥热的夜色中狂奔,手上隐隐传来的血腥味提醒着她,即便她给魏祁下了蒙汗药,魏祁也不一定真的第二日才有力气。
她还没有逃脱魏祁的手掌。
宝珠被狂奔的马匹吓坏了,从前从来也不知道主子骑马这么历来。
她却不敢惊叫,捂着唇,又护着怀里的东西。
另一边的温泉庄,此刻魏祁半跪在地上,强运力气撑着床沿起身,又倒了下去,口中又溢出一丝血迹。
不小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守在门外的高公公。
今夜皇上要和宸妃娘娘宿在这儿,这会儿的动静难道是……
他也不敢喊,又犹豫了一阵,只听到里头一声茶盏碎裂声,高义心里一凛,连忙朝着里面问:“大人。”
却始终没有回应。
高义想着宝珠在里头伺候,又忙小声喊宝珠,依旧也没人应。
他隐隐觉得不对,小心的推开门,便听到里头粗重的喘息声,和低低喊来人的声音。
高义一慌,赶紧往里间走,便看到皇上只穿着白色单裤裸着半身半跪在地上,正用瓷片捏在掌心里,撑着凳子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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