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也做好了,皇上现在想看么?”
魏祁走到席容烟身边,看了眼收拾妥当的人,光线下白白净净,肤如凝脂,此刻眼底泛着红,正如一朵待采的娇花。
他心一动,笑了下:“好。”
席容烟便微微侧身,让宝珠去将她做的荷包拿来,席容烟接过来放到魏祁手上,又小声道:“臣妾的手艺不精,皇上别嫌弃臣妾。”
魏祁低头看着手上的荷包,那角落处绣着的字迹也分外明显。
荷包并不大,却处处透露出娟秀。
这是席容烟给他的第一个东西。
手指细细摩挲在那荷包上,那上头还带着席容烟身上的味道,魏祁深深眼眸里微微有一些笑意。
不管这个荷包做得好不好,只要一想到是席容烟亲手走的,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一丝暖意。
指尖抚过荷包上细密的纹路,魏祁默默看了几眼,又捏紧在手心:“你做的很好。\"
席容烟便微微低眉,像是有些羞涩,又道:“臣妾为皇上戴上吧。”
魏祁低头看向席容烟,将荷包放在面前伸过来的白嫩手心里。
此时此刻,从蓝色窗纸里照进来的光线也变得温柔了起来,魏祁沉默的低头看向席容烟乌发间的白玉簪子,视线又往下看向她细细黛眉和秀挺的鼻尖。
温柔如水的模样,让他忽想起前世里太后大寿,她与顾韫玉一起进宫来为太后过寿那一幕。
那时候席容烟已经生了孩子,她抱着孩子先去皇后面前问安,又安安静静坐在太后的身边。
他看着她含笑温柔的眉眼,素净又白净,在人群里是最显眼的,他不受控制的走过去,借着与太后说话,余光却都在她身上。
他路过她身边时,不经意的驻足,她怀里的孩子却忽然伸出手来抓他腰上的玉佩。
那时候席容烟是慌张的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去拉那个孩子的手,与现在的场景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那时她颤声赔罪,吓白了脸,他在众目睽睽下没有说话,更没有对她表露出自己更多的情绪,却在离去时余光都在那白着脸的妇人身上。
他那时候捏了捏腰间那块她曾碰过的玉佩,脑中却疯狂的在想着要得到她。
他甚至已经在脑中想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