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眼底疲惫。
宝珠一愣,连忙走到席容烟身边问:“主子怎么了?”
席容烟捂着胸口,低声道:“我心慌。”
宝珠吓了吓,连忙道:“要不现在去请太医吧。”
席容烟拉住她:“这会儿半夜就算了,明早再说。”
说着席容烟抬头看向周遭,又问宝珠:“你觉得这处地方熟悉吗?”
宝珠一愣,跟着席容烟的视线看了看周围,又看向席容烟灯下的眼睛:“我们才来承乾宫半月,奴婢从前没来过,没觉得熟悉。”
席容烟喃喃:“我怎么梦里总是梦见这里。”
宝珠担心道:“主子还做梦?”
席容烟手撑在额头上,一头青丝落下来,遮住她倦色的面容,投下暗影,细细的叹息传来:“明日还是问过太医了再说吧。”
第二日太医早早来为席容烟诊脉,他低着头从外头进来,走过精巧布置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停在席容烟面前。
如今席容烟是后宫里人人都知晓的,皇上最喜欢的宸妃,太医也不敢有一丝怠慢,连忙恭敬的问安。
接着就听到一声极好听的细腻声音传来:“张太医不用多礼。”
“这些日本宫夜里总梦魇,也总梦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还请张太医为本宫瞧瞧,可能为本宫调理好。”
一只青色宽边袖下的白净皓腕落在了他的面前,带着怡人的香气,光是瞧那手腕一眼,细腻匀称,肤如凝脂,便知晓宸妃的美貌。
张太医忙点头,拿出一张洁净的白帕放到席容烟的手腕上,伸手把脉上去。
把完脉,他又小心的抬头,视线缓缓上去,路过那脖上金银点翠的璎珞,又落到席容烟脸庞上,一对金镶翡翠水滴耳坠,发上只简单两根金累丝点翠镶珠兰花簪,便是一幅如繁花叠翠的美景。
那低垂的烟眉如远山,眉下眼眸似水,带着一丝倦懒,樱唇琼鼻,叫人看过去就舍不得移开目光。
又见那淡色的烟水眸子朝他看来,张太医才惊觉失态,连忙垂下了目光。
席容烟这几日夜里没睡好,白日里便总是心不在焉的失神,虽察觉到张太医在看她,也并没有觉得什么,只当他是在看她脸色如何,便又问:“如何?”
张太医正年轻,本这回不该他来的,偏偏师傅上回来诊脉过,没给宸妃根治,便不敢来了。
他把脉半晌其实也没把出什么问题来,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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