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比这会儿还缓和些。
魏祁过去先给太后问安,接着又坐在了主位上。
太后本想让席容烟去给皇上斟茶的,哪想皇后先让魏恒去斟茶,且魏恒虽说不大,但做事沉稳,有条不絮的,也稳稳当当的将茶送到了父皇的面前:“儿臣请父皇喝茶。”
小小的身姿笔直,声音清冷,魏祁淡淡看了魏恒一眼,从他手上接过了茶盏。
皇后又在旁笑道:“恒儿,你不是一直想让你父皇抱抱你么?”
魏恒抬头看向高大的魏祁,寡沉稳的性子,也只有在面对父皇时有一点颤音犹豫:“父皇能抱抱儿臣么?”
从前魏恒来自己身边,几乎都是表现自己,还从来没有主动让他抱过。
魏祁挑眉,扫了眼旁边的皇后,又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儿子。
其实从前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还算满意的。
他还记得他十三岁时候的样子。
满朝都夸他聪慧能干与沉稳,老师说他万事一点都透,小小年纪已经对政事有独到见解。
只是这个孩子城府太深,太聪明。
又太冷情了。
才十三岁的孩子,就已经知道什么是他最关键的软肋。
他知道席容烟常带她的孩子去池边看鱼,用了两个月,将池边的泥土挖中空,只为等待机会杀一个四岁孩子。
又留下痕迹,让一个形似高义的人出现在那地方,让席容烟以为是他让人动的手。
这孩子知道席容烟的孩子一死,席容烟再没活下去的牵挂,还会恨他。
自己因为席容烟的死病了好大一场,差点死在那场伤心欲绝的痛苦里。
这孩子的确差点就成功了。
差点害死他的父亲,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差一点就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
魏祁默然将魏恒抱在怀里,他眼神复杂的看着魏恒伸手环在他的腰上,像是渴望父亲疼爱的一个六岁的孩子。
他的眼里甚至还有泪光,
现在这个孩子还小,就已经会伪装了。
他前世为席容烟伤神伤心太久,又卧病在塌,差点忘了这个儿子在暗中搞的那些动作。
太后看着皇上抱着大殿下的这一幕,不动声色的皱眉。
听说朝中已经在催着皇上立太子了,如今又看皇上对魏恒像是十分满意,她到底也心下担忧。
忠靖候府如今权势正盛,在朝中也有些人脉,万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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