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筹谋,若朕往后再有子嗣,你为了魏恒的太子之位,是不是还要谋害朕的子嗣?!”
“朝廷的事情,你一妇人再敢参与,别怪朕废了你。”
宋贺兰被皇上猛然变冷的声音吓得一退,又看皇上阴翳的眼神,那双眼阴冷嗜杀,她知道皇上杀过很多人,身上那一股杀气全不是她能承受的,双腿一软,跌跪在地上。
她更知道皇上的话从来也不是玩笑,连忙伏身颤抖道:“皇上冤枉,臣妾绝无谋害皇嗣的心思,臣妾只是想要为陛下分忧,利用赏花宴替陛下施恩,笼络大臣。”
魏祁冷眼看着伏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心里什么心思,他最清楚不过。
前世里,但凡他去了哪个宫,这个女人背后便出动作。
但他从前并不在意,魏恒聪慧,是他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其他女人在他心里也并不重要。
他冷酷的抿唇,只说了一句:“出去。”
宋贺兰微微有些狼狈的撑着地上起身,她只觉得身上浑浑噩噩,连怎么出去的都不知晓。
她走到一半又回头,看着那个夫妻七载的人,恍然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她又回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的儿子是嫡是长,除了不得他父亲喜欢,如何不能当太子。
今年的百花宴她本打算笼络人心,让朝廷里建议早定下太子,才能安稳社稷。
其实去年也提过,皇上只有恒儿一个孩子,几乎是所有朝臣都偏向立恒儿为太子,可是皇上依旧按着不立。
如今席容烟得宠,她背后有世家和太后,她也不得不动作快些。
可如今看来,皇上是在防着她了。
她唯一担心的是,皇上没有立恒儿的打算。
她紧了紧手,有些踉跄的上了步辇。
这头席容烟夜里还在担心赏花宴的事情。
去年的赏花她跟着母亲也来过,但顾家夫人亦要来,到时候两两相对,她心里伤心,又怕旁人借机闲话。
不仅对自己不好,也怕影响了顾家,被人借题发挥。
昨日皇后娘娘说再过三天就是赏花宴了,她心里忐忑,想着明日去与皇后说身子抱恙,那日便不去了。
但又想要见自己母亲和大嫂。
魏祁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席容烟撑头纠结的面容。
魏祁知道她在想什么,顾家在京一直是清流,门生许多,在文臣里说得上些话,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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