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眼神看向王修仪:“她一来就封了昭仪,听说皇上还让她住在了含元殿主殿,我看就是妹妹这般得宠也没这待遇的。”
王宝然死死捏着手,面上却淡笑着看了谭婕妤一眼,微微讽刺:“人家是太后娘娘的侄女,我怎么能比。”
皇后至始至终没有说话,既没有表态的意思,也没有让众人住口的意思。
她从皇上还是皇子时就跟在了皇上的身边,她比谁都知道,皇上根本不会看谁的脸面。
即便是太后,也不能替皇上做主,想让谁进宫,就能让谁进宫。
她想起了昨夜她去找皇上时说的话。
她说,席容烟进宫就住在含元殿,并不合礼制。
一进宫就封昭仪就罢了,可让一个昭仪住在关雎宫主殿,这已经是明显的偏爱了,可能会引起后宫议论。
她不过是以皇后的身份劝导,想让后宫平衡安宁,不管有没有私心,她都要说出来。
可高坐在冰凉案台上的人,黑衣上的金色回字纹都跟着冰凉,他连眼神都不曾落到她身上一眼,只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像是两把尖刀插进她的心口。
所谓外人口中的少年结发,人后也不过如此。
她不知道那席容烟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今年后宫连三月的选秀也不办,独独对席家下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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