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医女妙手,废柴也要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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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楚瑶去。”刘昭打断他，“女人家说话软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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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抬头，眼底青黑一片。她抹了把脸上的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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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的草屋飘着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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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站在篱笆外，看见一个穿青布衫的女子正蹲在石臼前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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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竹筐里堆着半干的艾草、紫苏，还有几株开着蓝花的植物，刘昭认不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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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子。”楚瑶先开口，声音轻得像片云，“我是矿上的楚瑶，求你救救我们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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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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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有道浅疤，从眉骨斜到颧骨，倒衬得一双眼睛更亮，像浸在药汁里的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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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扫过楚瑶染血的袖口，又看了看刘昭腰间的矿刀，声音冷得像石臼里的药杵：“我只治寻常百姓，不治刀兵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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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兵。”楚瑶往前走一步，衣摆扫过篱笆上的牵牛花枝，“是被矿主逼得活不下去的矿工。赵铁山带着私兵来屠矿，我们……我们只是要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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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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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药杵“当”地磕在石臼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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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楚瑶的眼睛，像在看一面镜子——镜子里映着自己的过去：十年前，她也是这样跪在府衙前，求官差放过被绑走的父亲；也是这样，看着母亲咬断舌尖，血溅在青石板上，像朵开败的石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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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多少人受伤？”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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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刘昭答，“其中五个箭伤入肺，三个刀伤见骨，还有个断了三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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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站起身，拍了拍膝头的药渣：“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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