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矿工翻身,废柴也要掀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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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四郎的喉结动了动，手无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还留着鞭痕，他前儿洗澡时，刘昭见过。“小昭，你该知道，我要是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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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刘昭突然笑了，“四叔，你帮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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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扒皮把矿上的粮饷扣了三成，说是'养私兵'，可你媳妇去年冬天饿死的时候，他连半升米都没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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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被派去挖危险矿脉，他说'死了正好省口饭'——这些，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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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四郎的手猛地攥紧了汤碗，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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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泼在地上，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你想让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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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房的钥匙。“刘昭盯着他的眼睛，“赵铁山藏了二十张硬弓，一百支箭，还有三桶火油——这些，你前儿喝多了跟老周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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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四郎沉默了片刻，突然从怀里摸出串铜钥匙，“后半夜寅时，工具房的狗被我喂了药。“他声音发哑，“小昭，我孙四郎活了四十年，头回觉得......当个人，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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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接过钥匙时，触到他掌心的老茧——和所有矿工一样，厚得能硌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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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孙四郎的肩：“等打完这仗，矿上的地，咱们自己种；矿里的煤，咱们自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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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到时候你管账，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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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的矿道里，刘昭带着李大牛和铁蛋摸黑搬箭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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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弓的漆皮已经剥落，箭头却还锃亮。“哥，这够咱们打一仗了。“铁蛋摸着箭簇，眼里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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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刘昭把火油桶滚进矿车，“得让赵扒皮的兵，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指了指洞顶垂下来的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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