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河神祭坛,废柴也要救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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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紧我！“他捞起楚瑶，她的身子轻得像片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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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反贼！“张典史的尖叫刺穿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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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手从芦苇荡里窜出来，弓弦拉得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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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抱着楚瑶往江里跳，冷水瞬间灌进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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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着气，攥紧她的手腕往深水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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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箭矢扎进水里的声音，还有李大牛的吼声：“都他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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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铁棍还没喂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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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刘昭浮出水面时，已经到了江对岸的芦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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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呛了几口水，趴在他怀里咳嗽，发梢滴着水，把他的衣襟浸出大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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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个隐蔽的山洞，捡来干柴生火，火苗舔着枯枝，把两人的影子投在洞壁上，晃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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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楚瑶的声音哑哑的，带着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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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裹着他的外衣，手指绞着衣角，“为什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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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拨了拨柴火，火星子“噼啪“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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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跳动的火苗，喉结动了动：“十年前，我娘被矿主打死在矿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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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气前跟我说，'昭子，别当蝼蚁'。“他转头看向她，眼睛里映着火光，“你不是蝼蚁，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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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的睫毛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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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碰了碰他胳膊上的刀伤，指尖冰凉：“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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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刘昭笑了，“比矿主拿皮鞭抽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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