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河神祭坛,废柴也要救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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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雾气还未散尽，刘昭站在矿区高台的木梯上，粗布短衫被山风掀起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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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跑近的衙役，喉结动了动——那枚铜制的衙牌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像根细针扎进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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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爷！“衙役赵二跌跌撞撞扑到台下，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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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挂着汗珠，裤脚沾着泥，喘气声像破风箱：“小人前日替您送药给我娘，她喝了三碗热粥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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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顺着梯子往下跳，落地时带起一片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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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拇指按住赵二颤抖的手腕：“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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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猛地抬头，眼底血丝密布：“州府要祭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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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辰时，在洛水滩头！“他从怀里掏出半卷皱巴巴的黄纸，边角还沾着墨渍，“小人在衙门当差，听见张典史跟赵铁山的表弟喝酒，说要拿个姑娘当祭品......那姑娘叫楚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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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的手指骤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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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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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像根烧红的铁钎，瞬间戳穿他方才因掌控矿区而浮起的那点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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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山后草棚里那个总把灶火吹得噼啪响的姑娘——她总穿着洗得发白的月白衫子，扎头发的蓝布带是他用矿里最后半匹粗布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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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巡完岗，还见她蹲在井边洗他的血衣，月光落进桶里，把她的影子揉碎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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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山余党？“他声音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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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用力点头：“张典史说，那姑娘是荆州楚家的遗孤，身上带的玉坠能卖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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