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的动作,扭头看向她。
“怎么了?”邢骁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小女孩立刻低头缩在了母亲怀里。
颗颗便也收回视线,靠在邢骁严肩头继续玩蝶蛹。
邢骁严和赵太太对视了一眼,皆是疑惑地皱了皱眉。
这时,隔离室的门缓缓打开,郁骄等人走了出来。
赵太太立刻搂着女儿上前,一边探头看郁骄身后,一边问:“郁医生,怎么样了?老赵呢?”
郁骄刚脱下闷得慌的隔离服,额头微微渗出细汗,“赵主席的情况比较严重,今天做了第一个疗程,维持这个强度的话,至少要连续四到五个疗程才会有好转的迹象。”
“医生在里面帮他清理和换衣服,您稍后可以进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