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陷入深思。
凌雯观察着他的神色,推测道:“就因为郁骄怀了两个月身孕,你犹豫了。”
邢骁严抬眸看向这个平常寡言此刻却异常犀利的女人,心里生出几分被揭穿的恼怒,又被教养和理智压了下去。
他想说“你不懂”,想说明对方根本不知道,问题的症结在于郁骄坚称他只有一个爱人,就是孩子的父亲,而孩子不是他的。
他的记忆告诉他郁骄有可能是他的爱人,可郁骄已经宣告了他不是,连前任都不是。
凌雯并不是故意刁难邢骁严,她一直是极有分寸的人,在司然等人悄悄讨论郁骄和邢骁严的关系时,她都只是旁观,从未插过嘴。
只是如今郁骄已经怀孕了,邢骁严却还这么优柔寡断,再墨迹下去孩子后爹都要有了,果断如她实在看不下去,才想替郁骄问个清楚。
“我这么问吧。”凌雯看向邢骁严,“假设郁骄就是你爱人,也确实怀了别人的孩子,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装聋作哑,假装一直没有恢复记忆,就当你们曾经那一段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