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酒心巧克力。
她前几天?刚刚处理了剩下的那半包,这会儿倒是又给忘了。
酒心巧克力她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买,现在跟明遥已经断联,没必要再买,但她还没能改掉这个习惯。
退货也没什么?必要,总归也是一袋糖而已,钟时雾把袋子拆开,把里面的巧克力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她拿了一颗塞进嘴里,没尝几秒钟就皱着眉头吐出?来。
难吃。
钟时雾泡了茶将?口腔内的味道压了压,半躺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她这会儿却没心思看进去屏幕上的内容,口腔内巧克力的味道好像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巧克力的味道实在过重还是她的心理反应。
味道久久没散,她阖了眼,脑子里全是明遥抱着她双腿痛哭着哀求的样子。
她试图把这种心疼的感觉归咎到医生对于病人的一种情绪。
但她有些办不到。
她是能够把工作和休息分得很开的人,也不会在休息的时候过多地去想工作方面的事情。
但明遥好像是个例外了,这种例外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逐渐意识到了。
这是不承认也没办法摒弃的事情。
电视里重播着新闻,钟时雾在听见明遥的声音时终于睁开眼睛。
那天?,在她从车子上下来之后,媒体没有拍她,纷纷去拍了救护车上的明遥。
此刻明遥惨白的脸正尖叫着,新闻压了声,钟时雾听不到过激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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