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努力都显得很徒劳很无用。
讨好的事情她也做了,折磨自己换取同情的方法她也尝试了,哪怕考虑到这种做法或许会让鹿吟厌烦。
但她愣是没办法从鹿吟的脸上看到除了无所谓之外的第二种情绪。
她鼻间发酸,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
“有住的不顺心的地方可以跟我直说,我尽量满足你。”鹿吟没再看她,视线落在了她手背上的留置针上,“今天出门忘了告诉你备用钥匙在哪儿,一会儿回家的话你自己拿了放身上。”
鹿吟只在她的手机上用电话号码绑了电子锁,想来还是再给一把钥匙要更妥当一些。
输液很快就结束了,确认没有大碍之后,鹿吟开着车往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