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怅然若失,紧捏着的手越陷越深,几乎要扎破了手心:我该问什么?我又能问什么?
往日里觉得白箬衣是个聪明的,这种时候倒是犯糊涂了。
沈素都快忘记自己到底来做什么的了,人到了此地光替别人的感情烦忧了。
她抬起手,朝着林青绮离开的方向指了指:问问心,问问情,问问她是不是真舍得你日后所托非人,还是说舍得你孤寡终身,郁郁而终?
我?
白箬衣诧异地看着沈素:沈姑娘,我倒是没有那样不堪一击。
有没有和怎么说,那就是两回事。
沈素见跟白箬衣说不通,嘴唇微微一抿,退回了卫南漪身边。
她牵起卫南漪的手,轻轻晃动。
她有闲心一点点抚过卫南漪手背的肌肤,漫不经心地在卫南漪手背上写字,也没有要再为白箬衣解惑的意思。
白箬衣眼神愈发落寞,苦兮兮的模样叫人不忍。
盛清凝怪异道:箬衣,那林青绮究竟有什么好的?
盛嫦杞冷不丁出手推开了盛清凝,冲着白箬衣说:你师父必定是将你教傻了,沈首领的意思不是明白得很,你心中如何想不重要,嘴上怎么说才要紧,你可怜些,她要是心里有你,自是会心疼你的!
这还是有聪明人的,就是聪明人惹到了盛清凝。
盛嫦杞,你说谁傻?
盛清凝像是一道幽魂,整个人忽然之间贴在了盛嫦杞的身后。
她脸上挂着笑,手上却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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