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她就算了,居然骂水峰。
水泞坐直了身躯,不悦道:这是你跟我的事,跟我阿爹无关。
水泞拉开了跟白余的距离,可她身上的凉意还在冲着白余招手。
她是魔宗之人,所练功法阴寒无比,身上的体温要低于常人许多,竟像是能抚平所有热意。
白余意识渐渐涣散,自控力也在减弱。
水泞,你真是找死。
她嘴上说着狠话,身躯倒是诚实。
白余是被捆着的,她身体微微一歪,整个人摔进了坐在床榻上的水泞怀中,水泞爱穿些布料少的衣裳,细软的腰肢常年是露在外面的,白余摔在了她腿上,脑袋朝前一靠,整张脸都贴上了水泞的腰腹。
灼热滚烫的吐息洒在皮肤上,勾得水泞腰腹微微缩。
虽然白余说话难听,可她的计划还在顺利进行。
水凝终于重新觉得好玩了起来。
她将白余扶了起来,双手抵着白余双肩,嘻嘻笑着:白宗主,你这就忍不住了啊。
属于水泞的香味还在白余鼻尖缠绕。
白余朝前一倾,水泞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在白余身体失重的瞬间,竟是被白余压住了,离得太近了,白余轻易就咬上了水泞的唇,她大概是恨极了水泞,咬上去的时候分外用力:他没将你教好,自是他的错。
水泞的唇都被咬破了,血珠子从唇边渗出,落进了白余口中。
唇上的痛感没有让水泞气恼,倒是白余的话让水泞很是不高兴,她一手扶着白余的肩头,一手指着白余的鼻尖,眼神在白余染血的唇上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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