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司云:“我就想听听。”
江怡拿她没办法,把吉他拿过来,抚上琴弦,她已经不再抵触吉他了,过去她以为每唱一首歌,都臆测沈司云在国外嘲笑自己自作多情,自怜自哀自己创作的都是深闺怨妇的哀怨,如今沈司云和自己坦白她在国外,不过是给自己生女儿,是她想得太多。
“可能会有点生疏。”江怡低着头咬了咬唇,“我好久没碰了。”
沈司云笑笑:“怎么会。”
秋风习习的下午,歌声在琴房淡淡传开,飘到每个角落,落地窗外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防风林,秋风一吹,金黄色的树叶簌簌落下。
她们难得有个怡然静谧的下午。
江怡唱完,神情恍然,每一句熟悉的歌词仿佛把她带到了从前的一幕幕,等她回过神来,身上压着沈司云。
意式沙发上陷入两具身体,吉他一头搁在地上,一头轻靠在沙发一端立着。
“沈司云……”江怡背部轻轻拱起,让沈司云的手能够探到她背后,解开扣子。
“江怡……江怡……”
琴房的气氛如秋季的野林,多了点让人探索和欣赏的欲望。
某一瞬间,江怡眼角忍不住溢出泪水,绯红从耳根蔓延至脖颈。
沈司云埋头她锁骨上,在江怡看不到的地方,脸色苍白,唇瓣血色近无,额头沁出细汗。
又来了……
她的手指骨骼关节又疼起来了,胸骨以下压痛。
原本她以为能够靠着靶向药物撑到下一个疗程,没想到这些症状越来越严重,她怕再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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