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沈司云不得不接过,氤氲升腾起的水雾有股好闻的野菊花味,雾气慢慢飘散开,露出江怡那一张柔婉恬静的芙蓉面容。
低头浅喝一口,有一点点苦,但总体是甜的。
沈司云思绪一下子飘到八年前的茶室,她感染风寒,江怡给她端来药汤,走之前问自己,要不要糖……
那时候她以为江怡嘴里的糖是献媚,是取悦,是摇摆不定的不贞,也是她报复回去的最好催化剂。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她沈司云耽误了八年的爱情和婚姻。
江怡其实很傻,在她对一个人还喜欢的时候,对方的一点点回应,她就能犹如飞蛾扑火般全身心付出。
沈司云又喝了一口感冒灵,薄唇紧抿。
茶室那段时日不过短短一个多月,而江怡就重新爱上自己了,并且愿意结婚。换做别人,没有人会信,而她沈司云也在行列中。
所以她才会在江怡首个演唱会那个争执的晚上,可笑而偏执地将江怡在茶室说的结婚念头,视作对付自己的伎俩,更嘲讽江怡对自己的失望是惺惺作态。
直到知道真相,知道江怡在自己失势时,曾冒着被报复的风险帮助自己,她才恍然醒悟江怡对自己的感情从未停止,只不过深埋心底。
所以她才会在茶室那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内重新燃起和自己结婚的念头。
江怡对一个人好,会身体力行地对人好。沈司云回忆当初茶室,从一颗糖演变到和自己沉沦欲海,明明每一分每一秒都能从江怡的体温感知爱意,可她却偏偏深陷心魔,每一次触碰都得按下叫嚣的心魔,带着筹谋毁灭的恨意扮作江怡喜欢的斯文模样。
现在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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