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肆无忌惮地在他人之上肆意妄为的生命。
诚然,我封住了能出手的人的嘴。
和我天然一条战线,我蔑视着,却又无法否认的生父。
其余曾与之分庭抗礼的主位继承人们,太懂博弈,太懂如何取舍,因此作壁上观。
『直哉啊……』
『你曾经以为,你的天赋,你的力量就是你一切的倚仗,但今天被我推翻了。』
『直毘人一死,你再无倚赖,甚至都没意识到手下无人可用,你怎么总是没有意识到,我们都是蚍蜉众生,何其弱小。』
『而我杀死你,也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强者。』
『之所以那么做,只是我决定好了,所以做到了。』
『我倒不恨你,但我杀意难平。』
『这只是第一次而已。』
夺去他性命的荆棘与绣色,是我的灵,是他的血,是他的肉,是他的骨……算得上惨死,却没有见到一滴血。
任他倒在地上,残留掌心的血液,是我的,灼热的舌尖,慢慢舔舐着掌心的余温,最后只剩极冷皮肤,和那份热度相撞之间带来的难得的刺激,冷热交错间总是沉迷。
“赢的是我。”
我冷淡地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继续吧。”
这时候才终于有人上台去,把直哉移走了——留我一人守擂,但弃权者居多。
此处,已无人敢同我一战,却也没有任何人来审判我。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