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所化的程序体?”他眼神骤然凌厉,思绪飞速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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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那这“御气境”的终极考验,恐怕远不止是一场实力比拼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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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个筛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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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用来确认是否符合“规则”的过滤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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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刚刚通过了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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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承怔神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风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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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回头,只见一抹青绿色的身影悄然浮现于半空,裙摆轻扬,发丝飘舞,正是守护风息翎的灵使——风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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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于风中,神情复杂地望着苏承,眼中似有悲悯,又似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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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看到那一幕了。”她轻轻开口,声音如风过竹林,温柔却带着几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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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瞳孔一缩:“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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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儿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手,指尖轻点他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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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一股清凉之感沿着眉骨蔓延入脑,他的意识仿佛被拉入了另一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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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他看到了无数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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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倒在第一境的血泊之中,一个跪伏于第四境的石阶上,还有一个,被第九境的光辉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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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都穿着不同衣衫,面容略有差异,但无一例外,都是苏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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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是游戏?”风铃儿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从遥远时空传来,“其实……你只是无数轮回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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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心头震动,几乎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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