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肩颈上,含含糊糊地说:“我来找你那些年,急需用钱,我把那套房子卖了。”
凛心里荡漾出淡淡的心酸,不知道说什么。
“我辗转各地,只为了寻你的消息,钱全部留作现金了,而且我需要知道你和长谷川的过节,消息都是要靠买的。”
凛嗯了一声。
“我其实也过得很辛苦的,哪像你,那么潇洒,婚书一撕喂了鱼,转头就走了。”
话里带了埋怨,凛食指挠了挠甚尔的掌心,以示安慰。
当时他拿出自己珍藏的婚书的时候,凛的心虚让他生了好大的气。
他恨不得把皮肤开一个洞,把这张最初象征两人承诺的纸封存进去,而她直接喂鱼了,甚尔气得青筋四起。
凛之后都不敢再多说这个话题。
甚尔见她理亏,整个脸都躲进头发里了,不由得坏笑一声,在她耳边半出气地叫她。
“凛?”
“嗯?”
甚尔托住她的屁股,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凛终于抽出来了手,撑住他的肩膀,挂在他身上问他:“还没到晚上呢!”
“明天不是要去看赛马吗?”
甚尔在半路上站定,仰着头一本正经的问她。
“对啊,怎么了?”
“所以要早点睡。”
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顺着胯往上扶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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