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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锁什么呀?钱直接拿走吧,正愁没钱用呢,舅舅。”
甚尔油腔滑调的,被他这么一说,舅舅也不倒回去了,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三个人猫着腰,趁着夜色,从屋顶上赶紧离开了这片街区。
除了舅舅脚滑被甚尔捞了回来,他们三个跑到鹤冈的港口简直是一路顺风。
凛已经是第三次怀疑长谷川的业务能力了。
他们买了三张邮轮的票,在船上又躲了几天,最后甚尔去取了凛的护照,三个人换了一艘船,非常顺利地去到了新加坡。
长谷川难道真的病了?
凛想到了那个男人狰狞的一张脸。
手上的沙子被她暴力地捏紧,又从指缝漏出来。
舅舅在不远处光着肚皮读报纸。
甚尔一秒钟就捕捉到了她的失神。
“不想玩了吗?”
两个人在普吉岛的沙滩上堆沙子,说是比赛,但是凛用一把小铲子堆了一个精致的城堡,已经遥遥领先他的小土包了。
胜负毫无悬念。
但甚尔直觉认为她的走神另有原因。
“别老想几千公里外的事。”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满眼都是他,瞳孔里倒映得蓝天和他的阴影让他很满意。
“特别是他。”
甚尔恶狠狠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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