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离得远,听不清训练场的声响,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甚尔想出去看看她走了没有。
他大致朝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停在那,耳朵尖动了一下,然后迅速扭头朝左边走去。
寻着宴饮声,他走到了建筑物的外围,没有进去。
抬起手臂挠了挠后脑勺,啧了一声。
他第一次生出一些不知所措来,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和五条凛之间似乎有着外界强加的差别,这些社会性阻碍让他第一次觉得五条凛离他极远,这种感受让他很不爽。
一墙之隔,凛借着透气,从正门出来,甚尔明知她孤身一人仍然不知道此时此刻要如何面对,他快速地猫腰跳上不远处的枝叶茂密的松树上,针叶将他挡了个严实。
凛自然是什么也没发现,她今晚约了人。
禅院家这一代家主的表亲的曾孙,长谷川亮平。
舅舅前段时间又寄来了一堆母亲还未出嫁时的书信,她似乎和长谷川亮平的母亲频繁地通信了一段时间。
书信只是单向的,凛很难弄清楚信中所说的全貌。
信件大概围绕了两件事,第一就是母亲并非自愿嫁给五条家家主,似乎另有隐情,还一度央求长谷川亮平的母亲协助她逃走,当然最后无果。
第二就是突然有一天母亲的态度急转直下,接受了外祖父给她安排的婚事。
在长谷川亮平母亲的回信当中,凛注意到这一句话:“为了这样一个没有生命的器物,值得你拿婚姻作赔吗?”
由于没有母亲的回复,凛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凛拼命回忆年幼时的母亲,外祖父和舅舅口中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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