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和甚尔的动作都僵了一下,两人侧过头看了一眼对方,甚尔尴尬地咳了一声,把腿抬了出去,又重新走到门那,凛侧开身让他进来。
甚尔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带来的那些咒具还在院子里没动,但他也没急着问,他更好奇她拿着羽毛笔在画些什么。
“为什么用这样的笔?倒是少见。”
凛狐疑地盯了他一眼,像是在说:这等粗人懂什么笔墨字画的事?
甚尔倒没什么不自然,大大方方地看着她,真的在等她回答。
黝黑的眼珠注视着她,一股来自深渊的炙热,让人莫名其妙。
“不为什么,顺手。”
凛走上前把地上散乱四处的纸张归拢,小心地端起砚台准备处理没用完的钢笔墨水。
甚尔看她的架势是要把墨水倒回到哪里去,正觉得奇怪为什么又要费事从墨水瓶里倒出来呢,直接羽毛笔蘸着墨水瓶不是更方便吗?
然后才发现她的墨水瓶不是瓶子,是缸。
她有一缸蓝色墨水,上了釉的缸状陶瓷摆放在房间储物柜的角落里,她打开盖子,把没用完的墨水倒了回去,虽然也没有多大一个缸,但是和富家小姐会用的小巧玲珑的玻璃墨水瓶来说,她这个也太五大三粗了吧。
甚尔挑了挑眉。
凛自己也很无语,这是舅舅送来的,才拿到的时候整得跟一坛酒似的,打开坛盖才发现里面是帕拉伊巴一样的蓝色墨水。
甚尔正以一种豪迈到扭曲的姿势坐在地上,看着凛,凛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下来一个通体陈旧的木盒,跪坐到甚尔面前。
甚尔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她没有动院子里那一袋子破旧的咒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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