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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迎着光细细看了,那是大阪刀匠曾经非常钟爱的“涛乱”,因为呈现波涛状而得名。
凛在手上掂了掂它,很轻,似乎是女士用的长刀,长度也比一般的要短一些。
像是江户时代为一名女性打造的兵器。
凛不认为那个时代的女性地位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太刀,这把刀蕴藏深厚的诅咒。
咒具携带诅咒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这样的武士刀,刀匠在打造的时候,每一次锤炼都凝结了刀匠对武士的祝福。
但是在漫长的时间里,武器承载的仇恨和杀戮,把这些祝福逐渐变成了混乱不堪的诅咒。
凛可以安抚诅咒气息,让武器重新成为可用的咒具。
但手上这把刀,咒力量很高,它甚至都没有刀柄,可能还没有开始使用就已经具有这么高的咒力了。
凛自己这些年到处搜搜刮刮搞来的半成品都不如这一把。
一时之间凛有些兴奋,虔诚地捧着刀进入她的锻造间。
甚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客厅粘稠的血迹还留在那,凛的工作间亮起了一盏小灯。
甚尔走了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头发滴着水,毛巾搭在脖子上,站在门口看着埋头专注的凛。
乱糟糟的短发即使垂下来,也没有挡住她的侧脸,露出因思索而微微皱起的眉头,漂亮手指捏着一根暗绿色的羽毛笔,正在纸上画纹路。
甚尔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是潮水的波纹,这是凛精心挑选最适合这把刀的纹路。
甚尔转身出去了,看了下地上被他弄出来的血痕,犹豫着还是找来工具擦拭干净了,他不熟练地弄完这些,凛已经画好了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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