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景光慢慢念出我刚才不小心说出口的名字,“是法国的司法警察中央局局长阿尔伯特·当德莱奇?”
诶?
“为什么知道?”茫然。
“说了哦,是我的工作。这种级别的人肯定要记住的。”景光无奈地伸手把我脸上的头发抚到耳后,“组织在欧洲也有活动,联合会议他出席了。”
……?
“只是出席了…吧?”警惕的撑起一点身体,“我说的是阿尔贝,没有说本名,他和光说过话吗?”
联合会议、那天光是变装成降谷先生的部下去的吧?难道…
“嗯,”景光贴过来抱住腰,“说了,'你就是那个死了四年的n公安啊',突然这样说出来,稍微吓到了。不过后面谈的还不错。”
可恶…
“果然听到了啊、那个老狐狸…”想要坐直,被景光用力抱住,跌在他身上,“可恶…”
“是发生过什么吗?”温热的手安抚着背脊。
渐渐放松下来,趴在景光身上:“嗯。在法国的时候有几天鲁邦先生他们顾不上我,本来是在安全屋躲着…第二天就暴露被阿尔贝抓到,算是被当成普通小孩子关了两天。虽然鲁邦先生有提前说过被抓住也不会有事,但总是问来问去的很烦,带来的饭也不好吃,就想办法逃走了。后来被那个家伙威胁,要是不当他的手下他就把我噩梦说的话都发出来…”
…唔。
拍拍景光收紧的手臂,安慰:“我也拿东西要挟阿尔贝不能把那些内容说出来了,还录了音。”
晃晃手机,鼓起脸:“在英国又遇到的时候他说梦话的事是骗我的,但既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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