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从来不知道夜可以这样地黑,黑到这么纯粹的地步,思绪在头发下,在皮肤下游走,黑暗似乎已经成为他血液的外延,就那么单纯而暧昧地温暖著。
他从一种残酷中存活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死了。
无论是怎样恶劣的生存环境,他都要活。
所以今天他站在了先祖的土地上,躺在了曾经是那个所谓的父亲的华丽大床上,身边睡著那老家伙最小的女人,一个才17岁就已经懂得如何利用自己伪装的柔顺和心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家族存活下去的少女。她投靠他,在一个同样雷雨交加的夜晚,她准确地把握时机,她明白战御刚已经老了,新的主宰很有可能就是战休泊。他无所谓,于是他收了她。他反复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机,女人终于被他吵醒了。
他睁著眼睛想象,她圆圆黑黑的眼睛娇媚地虚眯著,细白的手臂会不自觉地伸展,打一个独属于小女人的娇妙的懒腰。
黑暗的夜掩饰了她对于他本能的恐惧,她会放肆地纠缠他,直到他的欲望来袭或者是——他赤亮的烟头淹没进她细嫩的肤中,她吃痛地细细喘息,阿桑终于试探出他现在的心情一定不是平静,她滚下床,软弱地伏在地毯上。
休泊没有说什么,捻熄了烟,他沉重地躺下身,那身体的厚重足以让阿桑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想独处而已,阿桑懦弱地离开了房间。
他想起了另外一双圆圆黑黑的眼睛,那种稚嫩和胆怯是真正地源于心性,他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兴起了好奇,第一次,他看一个女人,是因为她是女人,而不是一种变异的男性。
懊回来了吧,离暑假只有两个星期了,他只要想着她,就不平静,再也无法随性任思绪游走。
他想着她,粗黑的两只麻花辫,白白的,年轻的脸,宽敞的单衣顶端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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