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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小花的女孩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她母亲死死按着她抓挠头皮的手,哭喊着:“别抓了!小花!别抓了!头皮都抓破了!”小花的头顶,赫然可见几小块被抓破的血痕,周围的头发明显稀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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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娘!我疼啊!”小花哭喊着,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有人拽我头发!好多人!好多冰凉的手在拽!要把我头皮扯下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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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哭喊声如同魔音贯耳,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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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头顶!他猛地想起张清衍临走前那凝重到极点的眼神,想起那滩蠕动的“等轮回”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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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这就是它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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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等待重生,而是……索取!索取生者的头发,索取生者的头皮!用新的痛苦和恐惧,来填补它那被撕裂、被剥夺、永世不得安宁的怨念!它顺着湟水河的水脉,如同无形的瘟疫,悄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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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是河!”赵铁柱猛地抓住王德海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明悟,“周三死在河里!孩子们喝了符水是好了些,可他们…他们天天在河边玩!用水洗脸!喝河里的水!是水!那东西…那东西顺着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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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学校院墙外,湟水河那原本还算平缓的水流,此刻竟隐隐传来一阵阵沉闷的、如同无数人潜游搅动的“哗哗”声。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带着一种冰冷的恶意,拍打着岸边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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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海面无人色,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看着眼前哭喊抓挠头发的孩子,看着地上散落的发丝,听着墙外湟水河那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的诡异水声,只觉得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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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封得住焦骨,却封不住那溶于水、渗入地的滔天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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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衍镇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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