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金字招牌,也得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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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静得能听见楼下传来的自行车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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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钱副总说话了，声音里带着股子施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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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拉开椅子坐下，椅子腿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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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又想了想，把烟盒推到桌子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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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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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副总摆摆手："不了，我们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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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点点头，把烟收回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用牛皮纸包着的文件，轻轻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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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纸已经有些发黄，边角还打着补丁——这是李援朝连夜用钢笔抄写的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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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总，咱们靠山屯这回吃的亏，您心里有数。这份东西，是我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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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副总接过文件，刚看了两行，眉头就拧成了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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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第三条的时候，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眼镜差点滑下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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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青，"他把文件啪地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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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狮子大开口？"\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