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淮恍若未闻,戴着手套的长指熟练地操作着勾刀,将男人身前的新鲜缝合的伤口重新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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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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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脖间的青筋暴起,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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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周调配好药水,推入男人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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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药物加持下,男人的痛感放大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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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牙根到末梢神经,斧凿刀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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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上腺素狂飙,他想把自己的手脚全砍断来结束那股钻心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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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对面墙上的屏幕打开,是褚欢的日常生活,从剧场到顾家,再到每天灯明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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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要流出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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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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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麻木,不太灵活,嚅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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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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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股上的胎记很漂亮。”谢锦淮面无表情地不紧不慢地顺着纹路一层层剥开刚刚痊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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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被刺到软肋的雄狮,怒目圆睁,血气上涌到喉头,腥甜几乎要喷薄而出,“谢锦淮!你!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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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带着口罩,褚峰从他冰冷上挑的浅痣里看出来,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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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让更多男人欣赏这个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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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褚峰挣扎着,忍受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疼,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放,放过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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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证据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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