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静气让最后的努力,于是王紫红撒娇般的声音就华丽丽的在比赛现场响起。立刻有男子挑衅道“对面哪位才女,是这诗想得脑仁疼还是怕被这比赛输了脸疼啊?”
还是那道娇娇软软的声音道“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众贵女听罢齐刷刷回头,自动为王紫红让出一条道来。王紫红也不上前,只等着对方吟诗。你大爷的,来啊,只要快点让我吃饭,我把唐诗三百首都送给你们啊!
这首诗一出,男子组肉眼可见的紧张,原因无他,到目前双方作的所有诗,都比不上这首。还好比赛规则是工整押韵即可,再想几首应该还行。于是男子组在书童快敲锣时又吟了一首。但是没想到,女子组即刻传出;“街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原本王紫红的第一首诗出来,几位老师中只有善诗作的两位激动的对望了一眼。待第二首一出,常青风和孟岩都心照不宣的一起下楼,站在男子组后面观望。诗画书几位都相互激动点头,许久没有出过这么好的佳句了。那两位善诗的头发花白的老者直接坐不住了,起身往女子组这边靠近站着,似乎在为女子组镇场。
男子组这边方寸大乱,这三日诗画赛作诗胜出的那位公子,勉强记头是汗的吟了一首。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扭头看向女子组后面的王紫红。特别是站在女子组身前的两位老师,都期待的看向王紫红。王紫红饿的眼冒金星,只觉得古人是真能忍,她今天要被饿死在这风雅阁了,她要吃饭,吃饭,吃饭!这精神粮食饿死人啊!有气无力道“我家洗砚池头处,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记乾坤。”又是男子组刚吟过,女子组随即接上。男子组已经是落针可闻了,嘉南郡主挑眉喊道“快点吧,你们这么几十个男子不会比不过区区一个女子吧?”“对啊,实在想不到就认输吧!”男子组几人一起又凑出了一首诗,已是强弩之末。他们只巴望着女子组再没有新句。谁知,那本来娇软可爱的女声现在在男子组众人耳中就是天外魔音道:“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消。”
男子组已经黔驴技穷,原来对方带了个深藏不露的作诗好手,他们的锐气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几乎是等着输了。王紫红以为终于要结束比赛的时侯。男子组传出一道清润的声音;“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记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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