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方如果隐藏得好,发难前是一点发难兆头都没有的。
现场情况我还无法百分百确定没问题,还不敢出手,事就来了,智康输了五六万后,开始在桌下踩我的脚暗示我做事,我没理他,心道:谁叫你赌那么大,你这不是害人吗?他踩了几下见我没反应,停止了。
又赌了二三十分钟,还是没感觉到场上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赌的人都只顾着看自己的牌傻头傻脑的,两个荷手发完牌后不时跟相熟的赌客聊上几句,没怎么东张西望,开场的一个在看电视,一个站在胖子身边看胖子开牌。从场上的情况看无疑是一个正宗的水鱼局,我有点想出手崩掉庄家,然后接庄做,但一想到牌在我身上长时间停留,万一出事我厄运逃脱,只好打消出手的念头,决定等做庄时再出手。
但麻烦的是智康输了近十万,老是在桌下踢我的脚,利用递烟给我的时候打眼色叫我出手,带局的基本都这个样,输了就催千手干。我看他老这么搞不是个路,回踢了他两脚道:“康总,你赌博要看一下牌路才行,手气太黑就赌小点,等到牌路转旺了,才赌大嘛,你这样乱赌一套,一下就输死你了。”
“哎!想买大点博回来,谁知越博越惨,好,扬总听你的,看准了再赌大。”智康回道。
此时我要做的是尽可能把损失减至最小,时间对我是没害的,长一点反而对我判断清楚情况有利。
又赌了两个多小时,做庄的胖子输没了,开场的场主问他:“邹老板,你要不要钱继续做庄?”
“手气太黑了,不庄了,你们谁庄吧。”胖子摆着手道。好!我就等他这句话,赌了三个多小时场上情况一切正常,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我俩做闲都输钱,咱俩共一下庄吧,看看能不能赢回来。”我对智康说道。
“行呀,共就共。”智康回道。
我带了三十万进场,输了四万多,还有二十五万多,我数了二十万整数对智康道:“每人拿二十万出来做吧,输了再加。”智康数了二十万出来两人就开庄了。
前三手牌,我拿牌看牌开牌的动作与出千时一样,场上的人毫无反应。一般来说,如果场上的人是真正的赌客,我做两三次出千的动作,对方没有反应的话,基本可以断定对方是水鱼了,要拿下对方很轻而易举。
第四手牌我洗牌时很轻松的上(上:偷)了一张牌,这个时候我不担心会有什么事发生。因为如果赌的人是真赌客,经过我三个多小时的观察确认,他们不可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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