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下他外面的财产才行,不然离婚什么也没有。”我又提醒道。
“外面没有财产了,公司已经转让出去抵债了,转让合同我看过,他现在在外面欠了不少钱。”怡怡伤神道。看来那人已经做完了手脚,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悬在头上了,危机随时会爆发。
“先转移财产再离婚的事很多,你们的关系处于冰冻期他就转让公司,不会那么巧的,你失误就失误在不参与他财产的管理。”我说道。说罢,安慰道:“你对内,他对外,也不能怪你。”
往后的一段时间,怡怡隔几天就上我这里住上一夜,女人在家受到委屈,想到的都是爱着她的那个人,看来那家伙也是越来越少回家了,两人这样的关系,离婚很难避免了。
一天晚上我忍不住又说开了:“你们这种情况,他迟早会提出离婚的,否则他就不会转移财产了,你要有打算才行。”
“我没有什么打算,他要离就离,他不提离就这样挂着。”怡怡回道。
“这样被动地等,到时财产又没有,青春又消耗掉,最后损失的是你。”我提醒道。
“为了儿子能过就过吧,到时过不下去再说。”怡怡依然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听了又不好再说下去了,毕竟这样说有拆散别人家庭的成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再说各人性格不同,要别人听从自己的意见本就是件难过登天的事。这些事教别人做轻巧,真到了自己头上,要走出离婚这一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几年的感情,对儿女的心灵伤害,双方父母兄弟姐妹的感受都要考虑。但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早离绝对比迟离好,剩余的一点青春被消耗掉再离,结局会很惨。
往后的三四个月,怡怡有时一段时间来找我,有时一段时间又如石沉大海般没声没息,毕竟几年的夫妻感情和儿子的因素让她不舍这个家庭分散。我也习惯了她这样,她避我我也不烦她。
一天怡怡找我说她受人说两人这样不如离婚算了,我听了又是一阵难受,同时也她庆幸。“你打算离不离?”我问道。
“他一定要离就离吧!”怡怡忧伤道。
“有谈过财产分配和儿子跟谁吗?”我问道。
“还没谈离不离,这些事没谈,他在外面欠了很多钱,公司转让出去还不够还债,哪有财产给我,如果离我要求儿子跟我,儿子从小到大都是我带着的。”怡怡回道。我听了心里愤愤不平,明知道那人使了手脚,但又无处替她伸冤,要将转移财产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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