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牌互换时发出的声音。当然,赌博时吵吵闹闹的,一般人听不到那声音。这种千术讲究的是道具,不太讲究手法很容易掌握,所以懂的人很多,很多小老千就是从这招千术开始他的老千生涯的。另有一种是从衬衫的胸前口袋的下面换牌,这种千术,操作时牌是竖着操作的,但换牌过程很慢,且需要用手掌遮住牌,动作有点古怪。t恤类,马甲类,没在本章出现,略过,有机会再谈。
“微微,你发吧。”我把牌收拾好递给微微道。
“老公,别理她们,你手气好好的你发嘛。”微微望着我脸色阴沉地说。她不懂千术,自然不懂我以退为进的策略,我不洗牌不发牌,这些师奶怎会想到我出千?另外她也不知千场上根据对象性格演戏的重要性,见我和这些师奶嘻嘻哈哈,手气正旺那些师奶叫我不发牌我就不发了,以为我见色心软不忍下手。赌场父子都不认,女人算什么?何况她们又与我没什么瓜葛。
微微发自内心的不满真情流露,要是她知道我的运作,表情就没那么逼真了。几个师奶听了微微的话不好意思再哼声了,女人之间可没那么好说话。
“发吧!说不定你发牌手气比我还好呢,你发一下手气不行我再发。”我安慰道。微微听了,满脸不高兴地接过牌。
赌了两手运气,我出手了,那几个师奶被我杀得有苦难,想再叫我发牌又不敢,几人这个叹完那个哀,把注码收缩回一百至三百不等。阿芳则把注码继续维持在五百,看来她挺会配合做事的。往下赌了两手,她做了个带局(带局:请老千做事,带水鱼进赌场赌局被老千宰杀的人)的人从没做过的举动:输了偷偷拿回三百。我心里暗道:你怕什么?难不成我赢你的钱是我的,何况你的本钱是我的呀。往下她的举动让我更迷糊了:赢了往钱堆加两三百。她搞什么名堂?怕没本钱赌吗?我想提醒她别那么搞,可她没看我,我只好赔钱给她时把钱递给她,她伸手接钱还是没看我,我用钱敲了下她的手把钱往回缩,她接不到钱往我看了下,我对她瞪了瞪眼暗示她不要这么搞。
千场上的事你永远都不可能准确地预知,赌了两手阿芳又来事了,我心里叫道:别这样整了,我总不能装得傻到你老是这样搞我也不知道吧,病毒会有传染的。但迟了,两个师奶有样学样也干起了这把戏。微微没有对方会搞鬼的意识,东看一下西望一下,自然不知道阿芳和那两个师奶的勾当。阿芳这样带头搞事,虽然对加深我是水鱼的形象有利,那些师奶会觉得我很傻,更加不会把我往老千上想,但这种做法过于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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