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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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从管道深处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惊骇!随即是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便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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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中,只留下一滩迅速扩大的、在冰冷甲板上显得格外粘稠暗红的血迹,如同绽开的死亡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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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缓缓收回右手,重新插回口袋。左手食指依旧搭在“镇岳”粗糙的刀柄上,仿佛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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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金幽蓝的瞳孔甚至没有朝通风管道的方向瞥上一眼,依旧死寂地注视着船艏那场野蛮的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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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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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得连激战中的瓦列里和非洲战士都未能完全察觉,只感觉一股极其细微却令人心悸的毁灭波动在林默身侧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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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艏的野蛮碰撞还在继续。冻气与蛮力的轰鸣,号角与战吼的嘶鸣,钢铁的哀嚎,共同奏响着这艘锈船驶向地狱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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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序曲的阴影里,毒牙已被无声掐灭。林默沉默的身影,如同深渊本身,开始悄然吞噬靠近的一切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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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膝上的“镇岳”刀,古拙的刀鞘在幽暗中,那枚“镇”字篆文的轮廓,仿佛比夜色更深沉了几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