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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发现自己可以出门了,但是有人跟着她,而且只能去限定的场合。
不论她前方百计躲到哪里,他总是能被找到,保镖会一本正经但恭敬地告诉她:“先生现在在家等您回去。”
回去之后,什幺也不干,只挨操。
和从前一样。
喻铭初说:“很久没做了,晚晚让我操一操好不好。”
喻铭初口中的问句从来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单方面的告知。
他不操奴隶和狗,只会操身为妻子的她。
所以当她被保镖请进门后无论怎幺拍门都不可能打开,她惊慌地看着披着温柔丈夫人皮的恶魔逼近,强势地攥住她把她扔到了床上,掏出硕大的分身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七次。
“不要……”
“别过来了,不要再操了……”
“拔出去……唔……求求你!老公!!!停下!!!呜呜!”
周晚刚恢复声音的时候不愿说话,但自从被丢上床后嘴里的挣扎和叫喊就没有停过,一找到机会就朝别处躲。
喻铭初看着用了特殊浴液后身上没有纹身和印记而显得格外单薄的周晚,又一次硬了,他逼近缩在墙角躲起来的周晚,她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花新里也填满了他的??精液?、还正不断往下淌。
他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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