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起来,甚至像是害怕被责罚似的,主动在笼子里跪好了狗爬式,含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逆着光冷峻的背影……
周晚想,驯化一个人真得有那幺容易吗?
喻铭初把她牵到厕所,摸了摸她的头,淡薄道:“尿吧。”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命令。周晚却在走神。
喻铭初说:“犹豫和拖延就跟反抗一样,毫无意义。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不如安于现状,你就不会痛苦。”
什幺歪理,别再给她洗脑了。
可是她好累。
周晚终究是跪着尿了出来。奇怪,大概是她实在身心俱疲,所有的欲望和痛苦好像都随着排泄一同倾泻而出,尤其是滚烫的液体冲破憋得太久的束缚,淌过红肿的穴瓣,又顺着分开的大腿根、臀缝流到大腿和膝窝又溅在地上时,她居然真得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那个人始终站在身后看着。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喻铭初淡淡开口:“湿了啊。”
他勾起鞋间更大程度分开周晚的双腿,“一边漏着尿,另一边发情到拉丝。晚晚真是一条好贱的狗。”
周晚被带回笼子,这次被固定好四肢,臀缝正好朝着笼子外面。
喻铭初又问:“今天??自??慰?了几次?”
“?高??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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