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叶某不才,乃是南郡的解元。”
宋晚妆愕然不已。
她一直都没将这个庶子表哥放在眼里。
哪怕是后来后悔嫁给了柳凌霄,她想到的也是沈朝谨,从未觉得这个表哥能配得上自己。
直到此刻,她才发觉,就连叶致远都比柳凌霄要强上百倍。
她娘没有害她……即便在她声名尽毁之时,也给她找了最好的选择,可她却一次次地伤了她娘的心。
如果当初她乖乖嫁去江南,即便没有侯府世子夫人的尊荣,也能锦衣玉食,安度余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憔悴不堪。
叶致远并不待见宋晚妆,但对彩笺却是温声细语:“夫人,你怀着身孕可别沾上晦气,我们回去吧。”
彩笺顺从地“嗯”了声,但看向宋晚妆的神情却满是复杂,最终还是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她:“小姐,柳凌霄科举舞弊,皇上并未迁怒家属,你往后好好过日子吧。”
然而,被曾经的丫鬟施舍银两,宋晚妆却是感到了极大的羞辱。
她一把拍开了彩笺的手臂,连带着银子一同被打飞,然后面色恼怒气急败坏地骂道:“从前你不过是给我洗脚的贱婢,靠着替嫁取代我飞上了枝头,现在也好意思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彩笺一愣:“我没有……”
宋晚妆呸了声,指着她骂:“你要是没有,就把婚事还给我!现在你所享受的都是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才是解元夫人!”
彩笺沉默不语,觉得曾经知书达理的小姐,此刻已经无比陌生,就像是寻常的市井泼妇,她的目光也渐渐淡了下来。
叶致远则是把彩笺拉到了身后护着,然后冷眼盯着宋晚妆:“你再敢碰我夫人一下,信不信我把你送官?柳夫人,现在你可没有跋扈的本钱。”
宋晚妆看着他满是压迫威胁的清秀面容,却是心动怦然,“表哥,你为什么要凶我?我才是你原本的妻子啊!她只是我的丫鬟,我才是原本应该嫁给你的人。”
见叶致远沉着脸,宋晚妆生怕惹恼他,继续道:“当初让彩笺替嫁是我不对,致远表哥,你就原谅我吧。我愿意跟你回江南。你放心,我不是善妒的人,彩笺虽然身份低微,但既然她都怀了你的孩子,我也愿意接纳她,让她给你做妾。”
彩笺:“……”
她觉得宋晚妆能说出这些话,大抵是疯了。
叶致远都被气笑了,“宋晚妆,你当自己是什么香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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