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他蒲扇般的手掌重重拍在赵头儿背上,拍得他一个趔趄,“赵老哥!你白天不是吹甘蔗比咱的甜杆还粗还甜吗?上去给大伙儿唱一个!唱唱你们岭南的甜水儿!”
“对!唱一个!”
“讲讲你们那边的大果子!”
“让娃娃们也听听!”
起哄声、鼓励声、善意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北境人眼中没有流放者的卑微,只有对远方风物的纯粹好奇和热情。
赵头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他看着周围一张张被篝火映得通红、写满期待的脸,心头那股被烈酒和热情拱起来的劲儿也上来了。他猛地站起身,豁牙一咧,粗着嗓子:“唱……唱就唱!咱岭南……咱岭南别的不说,水甜!果子香!娃娃们……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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