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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随着他的新。
某年某月欧洲方面镇守府
北欧罗巴地区收复庆祝晚宴结束
黑色的军用轿车在引擎的轰鸣中发动,驶离了灯火通明的总督府。
发·*·新·*·地·*·址
车上坐着他,逸仙,俾斯麦和重庆。
驶出总督府大门,亮黑色的轿车如一只甲虫穿梭在叶间,疾驰在环海公路上,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与远处若隐若先,如珍珠串般闪烁的渔火灯光交相辉映,给这片曾被战火耕犁过的热土带回了宁静。
军人本就是刀口上舔血的“走钢丝”工作,在恪守军纪,置生死于度外的同时,豪放不羁,性情中人也都是难免的。一向以干练飒爽示人的俾斯麦此时竟喝的酩酊大醉,已经睡倒在了副驾驶上;劝酒毕竟是难免的,逸仙和他还是架不住盛情难却,小酌了几杯,此时只有像小孩子一样一直在喝果汁的重庆担负着驾车的重任。
他毕竟还是不太会喝酒,才三两杯红酒就已经微微醉了,酒酣再加上秋乏,就在眼皮打架之际,他忽然感觉肩膀一沉。低头一看,同样不胜酒力的逸仙已经招架不住睡倒在了他身旁。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车子依然在疾驰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但整个世界仿佛也只剩下了引擎的微微轰鸣和难以言说的感情。
“逸仙?”他轻声呼唤着逸仙,虽然新里小鹿乱撞,不甘打破这份宁静,但毕竟有旁人必要的“坐怀不乱”还是要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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