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愤怒。
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部队只能在外围警戒,没有命令不得踏入内围一步。
而这,才仅仅是第二层。
罗夏继续带头往楼上走去。
这座别墅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二楼接连不断的枪声似乎完全没有惊动楼上的禽兽,没有任何人从上面下来查看。
穿过幽暗的走廊,罗夏推开三楼紧闭的木门。
瞬间,里面传来了一阵噪杂的声音。
当他踏入三楼内部,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扭曲,眼中燃起滔天怒火。
头顶上,白炽灯管嗡嗡作响,光线下,一排排金属病床整齐排列,像屠宰场的流水线。
床上的hilden们瘦得脱了形,手腕脚踝被皮质束缚带勒出紫黑色的淤痕。
他们睁着空洞的眼睛,喉咙里偶尔挤出微弱的呜咽,但早已经被药物烧坏的嗓子早已发不出像样的哭喊。
针头插进他们细小的脊椎,透明软管里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那些管子就像蛛网般延伸,最终汇聚到天板上的主输液槽,然后分流进四周一个个房间的静脉注射泵里。
在这些房间敞开的大门里可以看到一个个老东西手臂上都连着输血管,他们皱纹松弛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弹性,而被如同小白鼠般输液的hilden们,正一个接一个变成灰白的尸体
最里侧,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敲着平板电脑,皮鞋尖踢了踢最近那张病床。
“这批的肾红素浓度比上周低了3%。”
床上的小女孩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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