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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酒盏,抹去唇边的酒渍,挺直腰杆,眼神又迷醉了几分:
“你以此法救我性命,我铭感五内。然此事……无关男女之情,事成则忘,你我再无纠葛,可否?”
说着,她眼中现出几分哀求之色:
“我自幼入山修行,笃定此生要入空门,无意男女之事……”
不用成亲……
太棒了!
刘晟心头暗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要太好!
当然这事不能表现出来,以免乐极生悲。
于是,他摇了摇头,脸色凝重道:
“这……与礼法相悖,我虽位卑言轻,但绝不推脱责任,此事恕难从命。”
杜冰雁呼吸一滞,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生气,心头五味杂陈。
高兴,是因为眼前这人愿意负责。
生气,是因为他如此行事,会让她陷入窘境。
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做主,更何况她还是杜氏嫡女!
可若是他事后以此纠缠,怕是会误了他自己的性命。
渤海杜氏,可从来没有“心慈手软”的说法。
“我出身渤海大族杜氏,母亲早亡,父亲续弦后,便将我送到水月庵,学经习武……”
杜冰雁垂下眸光,说起杜氏的势力,在冀州,乃至大虞的影响,希望刘晟识趣,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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