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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舟赤着上半身,并不在意粗糙的稻杆在身上刮擦,对大儿子发起比斗。
“比。”李平福依旧惜字如金。
李平安充当裁判,一声令下,镰刀飞舞,稻浪哗哗作响,谷穗满天飞扬。
李平灿也不继续捡稻谷,撑着下巴观战。
“服用紫蜈膏大半年,老爹与大哥的实力增进好多,尤其是大哥。”
体力雄厚如江浪,滔滔不绝,而当皮肉绷紧,连锋利的刀子都很难扎入肌肉。
恐怕要不了三五年,大哥就要晋级“筋境”,起点高出老爹无数。
至于这场比赛的胜负,那自然没有悬念,现在的大哥还赢不了老爹。
见没有别的农户没有靠近自家,李平灿偷偷的使用荆棘之鞭,像流水线的传输带般,将一捆捆稻谷全自动送回家中,留待脱谷。
能省力气,何必苦干?
等李荣舟与李平福比赛完毕,原本堆积如山的谷堆空无一物。
三人对视一眼,李平灿露出无辜的神色,彼此心照不宣。
……
夜晚加餐。
繁重的劳动,饥肠辘辘,一家库库炫饭,放开了吃肉。
这个时候可不能累坏了身体,接下来还要脱谷,那也是累活。
饭后,李荣舟遗憾宣布道:“溪流的砂金,已经淘完了,以后只能靠自己了。”
当初那暴露的溪床砂金本就量小,否则也早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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