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缰绳系树身,马匹食草。
干粮在车厢中,可水不多。
宋沉取了水袋,走向河边。
浅雪夫人急忙也取了水袋,敛了敛朱红长裙的皱褶,跟着下了车,长腿迈动,快步走到宋沉身侧,迟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宋沉道:“清月的相公。”
浅雪夫人思索着道:“你杀了于呈,你不是晋国人。
守龙卫的话也没这闲工夫肯来我这没落的府邸玩过家家。
至于北地细作”
大夫人轻叹一声,道:“宋沉,你交个底吧,反正事到如今,我和清月也没别的路可走了,肯定会随你一起。让我们知道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人,今后行事也能知道分寸。”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了河边。
宋沉蹲下,抬手拨了拨清冷的水流,夕阳光辉也一同被打散,呈现出一种柔和的波光粼粼,他又将水袋探入水中,来回冲洗了几次,然后在清澈处将水灌满。
大夫人也跟着灌水。
宋沉塞好塞子,道:“我不是北地细作。
阙深云不是我杀的,那时候.我也没办法救他。”
说着,他迟疑了下,又道:“阙鹤是我送走的,我看他有问题,就跟踪了下,结果发现他上了于家的当,居然想要和于家联姻?
于家是晋国细作,他和于家勾搭上,无论成败,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才让他失踪,让人把他带去了偏远的县子。
他太糊涂,见识少,心性也差,留在权力中心的漩涡中迟早给我们带来杀身之祸,不如去边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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