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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梦摘下手套,还有点没回过神,慢了一拍道:“……哦……我的清洁经验比较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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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所谓的清洁经验和普通的清洁工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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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没再问什么,两指夹着一片消毒湿巾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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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梦看了他一眼,青年此时还是戴着口罩,目光和她对上,稍微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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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型显得很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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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梦用指甲夹住湿巾,撕开,按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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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触感接触到发热的脸颊,刺得脑子一清,身体却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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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几秒后,她慢慢擦掉脸颊上、手上湿热的汗渍,弯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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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很快行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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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去哪?你要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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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梦“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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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车窗边,目光落在黑夜里无人的街道上,把帽子拉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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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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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梦听着自己心脏的跳动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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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舞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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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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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舞蹈室里没有人,窗外是黑洞洞的一片,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脚下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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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散发着浅浅的香氛味道,掺杂着一点瑜伽垫和舞鞋残留的橡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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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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