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料到,继续问:“那燕子楼的老鸨呢,我看她受刑时,你似乎想要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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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苏瑶道:“我总觉得,她虽有错,可总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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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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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你!”自己只是想要,可他真的做了。王苏瑶许久听不到回应,侧头看过去,看到了一双星光点点的眼,让人心生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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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当婠婠,是在夸我了。”赵弘祐再次握住了隐在衣袖下的芊芊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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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苏瑶看着,终是开口:“你究竟是想帮我,还是意在那位,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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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祐顿住脚步,看向身边的女子,一道身影闯入两人之间。寿王走向两人,面上尽是运筹帷幄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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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可是想查齐州安抚使丁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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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丁巍这个名字,王苏瑶眼眸轻颤。六年前,就是丁巍指证忠武侯通敌造反,致使周王的外祖家满门男丁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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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王又上前两步,压低声音道:“二哥,身为兄弟,六弟好心提醒你一句,收手吧。继续查下去,你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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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六弟。”可赵弘祐不为所动,“我虽姓赵,可也流着母族的血。若我为自身荣华,任由外祖含冤而死,母亲含恨而终,郭家满门受万世唾骂,何堪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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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王笑着点头:“我就羡慕二哥这种,什么都不知道,还一腔孤勇的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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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祐垂眼,冷眸如刀:“以前六弟可没有这种,万事尽在我手的,自以为是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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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王笑出了声。他怎会是自以为是,他重生而来,所知所识岂是这些一无所知的人可比,只是无法相告。他万分可惜的拱手:“那六弟就在此祝二哥,早日为母,手刃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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