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将功折罪?当初便是你亲手给父皇下的蛊毒,你和他们一样该死!”
赵书宁稳稳地跪在地上,语气平稳无波。
“民女自知罪孽深重,自是不敢求皇上饶命。民女性情狭隘,锱铢必较,赵昭仪毫不留情地舍弃了民女,民女便要把这口恶气出了,方能顺心。”
她自知死期将近,已经不欲做半点挣扎,但临死前,她要把该报的仇报了,多拉几个当垫背的。
看着赵昭仪那副痛苦的样子,还有萧晏临恨得咬牙切齿,又对她无可奈何的神色,她竟觉得心中分外痛快。
她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
这番自私狭隘的心思,她承认得坦荡,半点遮掩都没有,神色间,带着一股淡淡的疯感。
萧婉贞站了出来,“父皇,您把她交给儿臣吧!”
德丰帝蹙眉,语气不悦。
“你瞎掺和什么?”
萧婉贞一脸委屈,“父皇,儿臣先前也被赵书宁算计了一回!此前儿臣假孕之事,便是赵书宁设计的,儿臣事先根本不知,最后却被她反咬一口,时至今日,儿臣依旧咽不下心中这口气。”
德丰帝这时才想起此事,眉头不禁蹙起。
“赵书宁,此事是否当真?”
都说人之将死其也善,此时的赵书宁没有再否认和辩解。
“此事确是民女所为。民女为了获得四公主的信任,才冒险用了假孕之药,谁料此事败露,民女为了自保,便攀扯此事是四公主所为,民女该死。”
听了她的承认,萧婉贞原本在心中积攒了这么久的委屈终于有了发泄。
“父皇,您听到了吗?儿臣是被她冤枉的!儿臣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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